“什么？”探索蓦地起身。
侍卫战战兢兢：“属下刚刚收到传讯，那几名细作的气息，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。”
“属下担心...”
他话还没说完，探索一掌拍在桌案上，脸色铁青。
“废物！竟然连几个细作都保不住，留你何用！”
侍卫吓得浑身一抖，连忙跪伏在地。
“尊主恕罪！是属下无能，请尊主责罚！”
探索冷哼一声，在殿内来回踱步。
良久，他才冷冷开口：“算了，看在你忠心耿耿的份上，这次就饶了你。”
“谢尊主开恩！”侍卫额头见汗。
探索挥了挥手，示意他下去。
殿内重归寂静，唯剩下探索一人。
他眯起眼睛，眼底闪过一丝诡谲光芒。
“秦羽，你倒是比我想象中还要难缠啊。”
他喃喃自语，嘴角泛起一抹残忍的微笑。
“不过，我倒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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